如果不是皇帝在，今善都要怀疑楚贵人是否还活着。

这情形，看起来当真很严重。

“是一种罕见的毒，会慢慢侵蚀她的五脏六腑。”皇帝看着床榻，平静的述说一个事实。

今善惊讶，脱口而出：“是什么人！”

皇帝却摇摇头，今善看着他的背影显得格外的落寞。

“总会查清楚的，那躲在背后的人总会露出马脚。”看着楚贵人今善咬牙道。

……

出了御书房，往永安宫回去的路上，雪花变大了，一下子纷纷扬扬的。辇轿平稳的前行，冷风吹动了辇帘一动一动的。

今善坐着，怀里是散发着温热的奢华紫金镂空花纹铜手炉。她一点也不觉得暖和，只是觉得浑身的寒意，由脚到头，冰冷了她整个人，整个身子……

这个世上，当真有视人命如草芥这个词，当真有视人命如草芥这种人。

这太可怕了。

“殿下，到了。”不知过了多久，今善脑子里一直在想关于楚贵人被谋害的事，根本没注意其他。

听到宫人的声音，身子抖了一下，复直了腰身定了定心，这才从辇上下地。

有些站立不稳，被左嬷嬷双手扶住。

左嬷嬷的眼里充满了担心。

今善勉强朝着她一笑：“嬷嬷，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