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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庭暗想,我早上刚欺负来着,只是这欺负方法不太一样而已。

“怎么样的欺负?”

“你校园暴力过他吗?”

谢庭后仰身体,惊道::“这怎么可能!”

余书记料想也没可能,边景是自己儿子唯一一个带回家住的同学,关系应该非常好才对,但是家长有时候就是关心则乱。

自己儿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举动让边疆误会了。

于是余书记皱眉问道:“你的衣服是不是边景给洗的?”

谢庭:“?”

妈,你怎么知道这回事?

景哥某些早上确实给我洗过内裤。

余书记从儿子的表情中就读懂了,伸手捏住他的耳朵,骂道:“我说最近怎么不见你大包小包打包衣服回去洗了,原来在学校就知道欺负同学给你洗衣服啊?你妈就是这么教你欺霸同学 ,四肢不勤的吗?啊?”

一米八几的大男儿,被他妈扯着耳朵喊:“痛痛痛,妈,我不敢了,我以后一定自己洗。”

谢庭的心中的泪水比湘江还委屈,明明自己也有给边景洗过衣服,连袜子都给洗。

可这事不能说。

要是让余书记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仅早恋,还谈了个男朋友,那估计得翻天了。

衣食住行,余书记还没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