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景:“”
一场没有主题的辩论落幕,进了租房,两位辩手又进入了辩论前的状态。
边景被抵在门上,钥匙甚至还没来得及挂好,书包已经因为主人无力背负而掉落在地上,这个吻来得理所当然又绵长。
谢庭压着他,一条腿顶进他的两腿之间,手捧着他的后脑勺,吻得他无从逃脱。
“唔歇歇一下。”边景微微侧头呼吸新鲜空气,他被吻得腿软,只能要求中途停战。
谢庭把他抱起来放在鞋柜上,拉低他的头,问:“好了么?”
边景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谢庭在唇再度落下来之前,说了一句:“应该歇好了。”
“”
一场亲亲游戏到最后总是凌乱的,鞋柜上的鞋子被踩得乱七八糟,书包玄关掉落一个,客厅也掉了一个,最后在床脚上挂着边景的裤子。
“亲成这样,明天我怎么出门啊?”边景在洗手间用小小一块镜子照着脖子问那个罪魁祸首。
谢庭在身后圈着他的腰,抱紧,在他耳垂上亲了一下,说道:“明天放假,不出门。”
这跟“明天休沐,不早朝”有什么区别。
边景咬着牙骂道:“昏君。”
得罪昏君的下场是很严重的,边景的两边屁股蛋子被打得通红。
谢庭这一晚在床上对他又咬又抽,就在他以为今晚逃不过的时候,谢庭的手指却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