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是苏格兰小乳猪吗?佩奇?!
路浔不想回答小乳猪的话,愣了有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去卧室吧,暖和点儿。”
没等白深回答,他又补充道:“我待会儿就去买新床,旁边那间屋宽敞些。”
路浔站起来,看了他一眼,不像是在征询同意,反倒像是临时的通知,俯下来直接打横抱起他走到卧室,把他放到了床上。
白深一脸懵地看着他,路浔把白深刚穿好的衣服又一件件扒下来,一把扯开了床边叠好的被子给白深盖好,一边盖被子一边还嘀咕着些什么“小乳猪盖被被,盖好了就睡睡。来年长壮壮,后年杀光光”。
白深撑着意识也没听清,于是皱眉问道:“什么?”
路浔装模作样地清了下嗓子,“嗯?没什么。”
白深没精力理他了,翻身就睡死过去,只露出一个酷似假发的八分之一个脑袋。
路浔伸手搓着露出被子的那一小撮头发,随即欺身压到床上,凑到白深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苏格兰小乳猪。”
因为说得太轻,这嗓音听起来低沉性感又魅惑,不过白深是肯定听不到了,毕竟离他开始睡觉已经过去了47、48、49秒了。
路浔站好,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关上门,从后院推出了摩托车,一直推到小区大门口才骑上去。
骑车的时候风很大,扑在身上有一种畅快的舒服。
他一路上想着,白深肯定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后院儿。他没在的时候,后院儿没有人打理过,透着一股浓浓的路浔style,和前院儿的花花草草蒲团秋千完全不一样。
他没忍住笑起来,虽然前面路上的车一直在熄火、司机一直用各种社会言辞骂天骂地骂祖宗这件事并没有多好笑,但是他突然觉得还蛮有趣的,这世间每一种他平常不屑一顾的傻逼行为在此刻都让他乐不可支。
一想到家里卧室还躺着一个正在冬眠的病弱小帅哥,他就满心欢喜。
☆、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