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几乎是话音刚落,薛昌韫和薛昌辉正巧逛完回来了,薛昌韫一进来后,大剌剌爽朗地道:“妹子!你怎么没想着给元麒送信儿呢?朕也迷了,还是方才大哥想起来了,已经立刻派人去了,呵呵呵。”
——后头跟着一手举着糖画,一手举着糖菓儿的徐贵人,三个人就这么笑容满面欢天喜地地进来了。
······
薛雯也笑了笑,道:“是呢,竟不曾想着,有劳两位皇兄了。”
——又二日,沈尧风尘仆仆地到了。
他赶路匆忙,身上一股的土味儿,薛雯远远地问到就面露不适了起来···沈尧见了,连忙住了脚,站得老远眼巴巴的询问了两句,薛雯自然是说都好——说她是敷衍吧,还一句一句地都答了。
沈尧一步三回头地下去更衣盥洗,神清气爽地再回来,才终于能离薛雯近些了。
这会子方两个月出头,自然是没有显怀的——薛雯畏热的毛病丝毫未改,穿了件春绿色的纱衫坐在窗户下头,以手支额正闭目养神呢,从侧面看过去,薄薄的一片,眉目虽然依旧,莫名地却给人以孱弱之感······
沈尧见状立刻放缓了动作,取下搭在屏风上的一件衣服,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替薛雯披在了身上。
谁知就这么一下子,还是把薛雯给吵醒了。
薛雯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动作迟缓地拢了拢衣服—倒是—也知道轻重,没有如平常一般拒绝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