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笑了声:“你直接说他跟个傻子也没差不就行了吗?”他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耳钉,指尖一挑,一根纤细的绣花针就被他夹在了指间。
他的眸子有些危险的看着走在他们身前的人。
那人走路时很欢快,时不时用手拨拉一下道上的花花草草。此刻拔了一根狗尾巴草拿在手里,一甩一甩的,他们后面稍微离近点还能听到他的嘀咕声:“也不知道今天要吃什么呢……”
果然是个傻子。
三人对视一眼,彻底下了结论。
老二抬眼看向老四,跟他的眼睛对上,眼眸略暗,眸子再划过老四的指尖,使了个眼色。
老四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一翻手,指尖上那细小到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的绣花针就消失了。
老三掏出一颗糖球,一边走一边剥,刚剥好还没放进嘴里就被老二截胡了。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糖球被老二笑眯眯地拿走再扔进嘴里。
咔嚓咔嚓。
咬碎了。
老三眼睛都瞪圆了,再眼睁睁地看着那吃掉他最后一颗糖的罪魁祸首笑眯眯的快步走到前面,搭上前面那人的肩,笑道:“小兄弟救了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那人挠挠头,像是有些不太适应有人突然靠近——他确实是不太适应,或者说是不太喜欢这人的靠近。
他看着那人笑眯眯的眼睛和离自己脖子很近的手,突而明白为什么冷千澈会把这人的资料给自己看了——果然能在监狱里当上几年老大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就算智商不够,武力值和警惕性也是有的。
他也眯起眼睛,笑得有些憨:“叫我欧阳就行。”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