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平抚摸着花花的毛：“花花，你要乖乖的。我要去上课了。好奇怪，大哥不让我去幼儿园，让老师教我。现在哥哥又让我去幼儿园，还换了那么大的房子。”

顾矜过来的时候，正听见李平平嘀嘀咕咕的说话。

“你不喜欢吗？”

李平平翘起嘴巴：“很讨厌换学校，哥哥，以后我不要再换学校了。”

顾矜摸了摸他的呆毛：“好，我问你，你是更喜欢现在的我还是更喜欢以前的我？”

平平沉思，他很小，才五岁，但已经有了初步的逻辑，口齿也很清晰。

顾矜不知道为何，心中竟有些忐忑。

“嗯，都喜欢。我没有敷衍哥哥，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

“就好像只有一个玩具，不管它是新的还是旧的，都是我的玩具！”

尽管李平平话语很稚气，但顾矜还是完美的听出了他所表达的话：“不管好的坏的，都是同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