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一连串动作导致车身微微晃动,江乐白脸色青白透红,像个受惊的兔子,阻止道“盛哥,你干嘛?这可是在车里,万一被人看到……”
“没事,贴的车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丁盛禾道。
江乐白无言良久,面颊涨红,半天才道:“盛哥,我要睡觉了,不然下午会犯困。”
丁盛禾虽然身体很有冲动,但他还是比较理智的人,刚刚那样回答也只是想逗江乐白玩玩,并不是真的要做出格之事,见到江乐白羞愧但似乎也不是那么坚决反对的样子,他心满意足了。虽然这小兔崽子胆大包天,只管引火,不管灭火,但今天还是姑且饶了他,反正他欠下的迟早得还。
丁盛禾松开了钳制,于是两人安然无恙,和平共处地躺至手机闹钟声音响起。
丁盛禾睁了眼,关了闹钟,他头脑清醒却目光虚浮。这午觉睡的,对丁盛禾来说是挠心挠肝,难以心安,他扭头去看一旁的江乐白,那小兔崽子却出乎意料睡得香甜。
丁盛禾有些后悔了,后悔将这小兔崽子掳来,不能吃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太折磨人了,他摇了摇江乐白肩膀,江乐白才被惊醒,揉眼含混道:“盛哥。”
“起床,上班啦——”
“嗯。”江乐白依旧含混应着,强睁着眼皮坐起身,神情讷讷的,显然意识还在神游。
丁盛禾把座椅调回原处,看着小白这一副懵懂样,坏心涌起,威胁道:“你再不醒,我要行不轨之事了。”
这一吓果然奇效,江乐白立马从头到脚全都清醒了,比被人浑身泼了一桶凉水还立竿见影。
“我真的醒了,特别清醒。”江乐白举手发誓,拍胸脯保证道。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楼里,上电梯时,江乐白执意让丁盛禾先回办公室,自己等下一趟电梯,说是害怕让同事撞见两人一起,影响不好。
结果当江乐白看了眼时间估摸丁盛禾应该已经进了办公室,整理好心绪进了电梯后,却在他们办公室那层的电梯口跟守株待兔的丁盛禾撞了个正面,见面后丁盛禾生怕周围有人听不见似的,大声招呼道:“小白,巧啊,你也从刚外面回来?”
江乐白不知道该吐槽什么才好,做贼似地左右环顾一番,幸好此刻走廊里没人,他在心里暗暗吐槽盛哥真是个狼人,然后逃命似的回了办公室。
几分钟后丁盛禾一扫没睡好午觉的没精打采之色,气定神闲地迈进了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