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白决定先发制人,他坐直了身板,对盛如梅女士说道:“阿姨,我不知道盛哥当时为什么会喜欢上我,但当我知道自己心里对他的感觉时也是很迷茫纠结的。”江乐白说完抬眼看了一下对面的丁妈,见盛如梅女士正洗耳恭听的模样,便收了视线继续往下说,“当时我曾一个人跑去川西,在路上的那些时间,我总在思考人生的意义,脱离了世俗的诱惑纷杂,我感觉自己看透了很多事情,比如我和盛哥,生活是我们自己的,世俗的眼光终究是别人的看法,除了我们之外,没人更能体会我们的心情,世俗的眼光也总是会变的,我们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虽然现在我们的爱情不受法律保护,但我们的爱情却不是病态畸形的,我只是喜欢盛哥,而他也刚好喜欢我而已。我很喜欢柴静说的一句话:‘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江乐白终于把心里打了很久的腹稿全部吐露出来,他抬头去看丁妈。
盛如梅女士依旧优雅含笑地看着他,良久她开口说话了。
江乐白的心里突然“突突”跳了起来。
“小白呀,你们在一起多久了?”盛如梅女士缓缓问道。
“四个月。”
盛如梅女士皱了皱眉,而后又问:“你可知道生活是很长的,在一起时间久了,很多东西就会变得不如当初那么美好。”
“我知道,但我这个人有个缺点,就是我认准了一个人,一件事就回义无反顾地爱下去,坚持下去。盛哥值得我为他义无反顾。”江乐白立刻回答道。
盛如梅捏了捏鼻子,又啜了口咖啡,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看民乐演奏吗?”
江乐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