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伤了眼。”皇帝一个人孤枕难眠, 盘腿坐起来巴巴望着她。
定柔背向他, 绣的正入神:“没事。”
皇帝躺下辗转, 不停的唉声叹气, 很是悒郁的样子, 定柔一概充耳不闻。
一个伏低做小,一个不冷不热,男人出来进去全当空气。
这一天下朝回来, 想看一看她,绣花绷子搬到了靠窗的地方,张嬷嬷带着安玥在庭外晒太阳,安可去了汀兰学堂。
皇帝走过来弯腰俯在她肩头,看着新绣出的一朵尾羽,金彩斑斓,针法活泼,纤巧柔荑的小手灵活地捻着针,在轻若烟雾的金纱上穿针引线,无法想象做好了有多华美。
忍不住对着滑腻的脸蛋大亲了两口,赞道:“真是个巧娘子!小生喜爱极了!为甚给别人啊,咱们自己留着罢,挂在寝殿,我喜欢。”
定柔没空与他纠缠,用肘推了推:“别挡光线。”
皇帝又耍起了赖皮,张臂环住孩子娘的腰身,咬着耳垂说:“你都多少天没好好与我说话了,歇一歇好不好?”
定柔躲避着他的气息:“你快去忙罢,我没空。”
皇帝手臂愈发紧了紧,吻着那一脉幽香的颈,求道:“小丫头,你就管管我吧,你不管我,我便没个章法,若我做错了,你骂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