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样说,可一想着我从她手里夺走了傅云深,我心里就不得过儿,总觉着欠了她什么。”顾远霜说着,倒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她睨了芝兰一眼,道:“沈新桐的父母兄长都在金陵,她要是离开了盛京,除了咱们这儿她没地方去的,你吩咐下去,让那些人最近儿多留些心神,若有沈新桐的下落,赶紧儿告诉我。”
“是的小姐,奴婢只怕……”说到这,芝兰有些哭笑。
“你怕什么?”顾远霜问道。
“奴婢只怕,消息还没传到咱们耳里,傅司令就提前知道了。”
专列。
何副官走进包厢,就见傅云深立在窗前抽烟,听见他的脚步声,傅云深熄灭了烟卷,与他问了句:“有消息了吗?”
“属下办事不力,还不曾有夫人的消息。”何副官说着,便是深深垂下了头,不敢去看傅云深的眼睛。
傅云深闻言,他的面色仍是凌厉而稳重的,可心下却是焦灼的不成样子,他攥紧了手指,只在包厢里踱着步子。
“司令,车站,码头,能找的地方,咱们都已经找了,就连盛京城也挨家挨户的搜查过了,但……还是没有夫人的下落。”何副官说起来,眼底也蕴着焦急的光,念起沈新桐孤身一人,别说傅云深,就连他也是放心不下。
“月红在哪?”傅云深问。
“月红还在盛京,咱们的人留心着她的举动,可夫人也不曾和她联系,就连她也不晓得夫人去了哪。”何副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