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桐听着月红的话,心中便是一震,此时的她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而这一个月来,她一直与月红偏安一隅,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她静静地抚上自己的肚子,与月红道:“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把这个孩子照顾好,生下来,养活大。”
“您真不打算和司令说吗?”月红仍是有些不死心。
“不说了,”沈新桐微微笑了,“我们母子,会是他的累赘,只会拖累他,为难他,月红,我舍不得。”
她舍不得,舍不得拖累他,也舍不得为难他,既舍不得让他承担那些压力,也舍不得让他面对众人的责难,她舍不得他,便只能舍出自己。
“夫人,司令终有一天,会明白您的苦心的。”月红上前,轻轻的挽住了沈新桐的手。
“不,月红,”沈新桐轻轻摇了摇头,她看着月红的眼睛,很小声的说了句:“我希望他……永远都不要明白。”
抚顺。
“我没想到,这一仗你会亲自过来。”
偌大的会议室中,只有傅云深与顾远霆两人。
两人的侍从与手下皆是守在屋外,一个个犹如钉子一般,站的笔直。
“这是南北两地第一次联手对付日本人,这一仗,我必须来。”听着傅云深的话,顾远霆便举起手中的酒杯,灯光下,他的眼睛只显得神采奕奕,衬着那一张面容更是英俊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