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那汤药,都快一个月了,云景天也不招她侍寝,喝再多也是枉然啊。
云景天:“你是大周国的国母,是朕的皇后。这天底下的百姓都在看着你,身子若是不调养好来,慕宰相只怕是又要来找朕说话了。”
江悦听着,忍不住想笑。
云景天的这一番话,说得实在巧妙。他的意思只是要慕婉清调养身子,却从未说要与她如何如何。话里边的意思也明显,那便是,会赏赐汤药给慕婉清,完全是因为慕宰相希望她调养身子,而非他愿意。
慕婉清不傻,哪里听不出云景天话里边的意思?
“皇上可是怨臣妾?是臣妾的父亲不对,逼迫皇上做了不愿意做之事?回头臣妾会修书与他,同他把话说明白。”
说罢,慕婉清委屈得哭了。
云景天面色冷清,眉眼冷峻,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这朝堂上之事,多半还要依赖于国丈,爱妃道出来的这一番话,是何种意思?难道是想看朕与慕宰相反目成仇不成?”
慕婉清忘记哭了,“臣妾从未这般想过。”
云景天显然不想与慕婉清多说,当下站起来,“你且好好调养身子。有些话能说便说,若是不能说,便闭上嘴巴。”
说罢,背着双手离去了。
江悦又屈身与慕婉清行了个礼,然后快速的去追云景天。
今日,云景天来慕婉清这里的目的,江悦并没有看出来。
等回到太和殿了,云景天这才同江悦说,今日早朝,慕宰相一干人又开始作妖了。
原因便是,慕婉清多日不得侍寝,便修书同家里人诉苦。
慕宰相看了慕婉清的书信,勃然大怒,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质问云景天为何不愿踏入慕婉清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