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宽敞平坦的大马路上,一辆黑色的迈巴赫62s跑车低调的在路上穿梭而过,最后停在上京国安医院的地下车库。

病房外的走廊长椅处,阮柔澜红着眼眶歪在傅合的肩膀上,断断续续的在那小声抽泣。

当傅野身影一出现,阮柔澜立马直起身子,颓丧煞白的脸浮起一抹笑容。

她顾不上虚弱的身子,上前一把抓住傅野的手,焦急的道,“阿野,梁鸢之她人呢,你怎么没把她带过来,刚才那个得道高人联系我,说只要梁鸢之同意,法事随时都可以开始的。”

闻言,傅野手指不由收紧,下一瞬他清了清嗓子,“澜姨,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您所说的那个所谓高人的法子有些欠妥,你先别着急,我已经向国外医生打听”

“医生根本救不了小淮!”

阮柔澜厉声打断傅野,随即蹲下身子捂着耳朵,痛苦的摇着头,“来来去去多少医生看过了,没有一个说能治小淮,我的小淮他才18岁啊,没伤没病,怎么就沉睡不醒呢,肯定是有什么妖魔邪祟缠着小淮。”

阮柔澜拽着傅野的胳膊央求,“阿野,澜姨知道你不信鬼怪,可现在只剩下这个方法能救小淮,你就准澜姨试一下好不好,你快让梁鸢之过来吧,算澜姨求你了!”

傅野抿紧唇,他在纠结此时该不该向澜姨道出他和梁鸢之两人已经离婚的事实。

按理说离婚了,他没权力要求梁鸢之为他做任何事,但此事关乎傅淮的安危,他不得不抱着希望的态度打给梁鸢之。

有办法总比干着急的好。

可事后他越想越后悔,怎么他一个无神论者竟然相信这种方法。

果然是病急乱投医。

还好电话里没有和梁鸢之说起这事,依那女人今天对他的奇怪态度,若看到他信赖神佛的一面,必定会嘲笑不断。

回想起今天一连两次被挂断的电话,傅野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裂痕。

那个小女人怎么陡然对他意见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