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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次左宗和郑志远手里捏着实证,对乔明渊就不如上一次那么客气了,问起话来盛气凌人,句句字字都咄咄逼人:

“乔明渊,箕陵城县衙的库房和工会库房的账目上,足足少了一百万白银,这笔钱可是你私自吞了?”

“这些钱用在了哪里,是上下打点了,还是用来奢侈享受了?”

“你夫人名下开了票号,还有数十家茶行、丝绸行、胭脂行、陶瓷行,是否都是由你来支持的,这些银钱是不是都来源于国库?”

“还有你家里的那些叔伯兄弟,是否也都收益于你?”

“乔明渊,实话实说,还能算你坦白,我们往上报的时候,多少还能留你一条活路,你是招还是不招?”

他们甚至还不断的引诱着他,想让乔明渊说出那些跟他有合作的官员的名单来。在左宗和郑志远看来,这一场贪污案的审讯已经不单单是原来那么的简单,如果有机会牵扯出乔明渊背后的人,搞不好是千古奇功一件。不用说,听着这些问话,旁人别不难知道两人绝非来自谈敬一派,也不来自中立的谢允、甄树等一派,而内阁的争斗,除了这两派,唯有一人巴不得乔明渊死。

那就是高娴静的祖父,高元潼。

好吧,高阁老没在箕陵城里分到一杯羹,他没在这场贸易中提供任何职权的机会,所以,他能放心大胆的搞死乔明渊。

后手在哪里呢?

乔明渊眯起眼睛,看着左宗和郑志远,不用说,如今箕陵城的那些商户里,必定也有高元潼的人,大概再过几日,这些人就会跳出来,指证他乔明渊收了人保护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