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杨拿起梳洗将江月晚的头发理顺,又选了一根银簪,将一片云发向上挽起,让江月晚整个人显得简单又清爽。弄好后江月晚便起身出门了。
元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是了,刚才她想问门主跟将军在屋里怎么了,门主的耳后根红得异常,但门主一直打断她的话,让她都忘记自己一开始要问的问题了。元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是的,自己还是被门主给带着走了。
江月晚出到前厅,严肃还端坐在主位,江月晚选了离她最远的位置坐下。
“过来。”严肃只看了她一眼,拿着勺子盛了一碗粥,放在了自己旁边。见江月晚还不主动过来,眼睛直直的望向她。
江月晚一开始还能直视他的眼睛,但越看越没底气,越看心越虚,于是讪讪的离了座位,坐到了严肃旁边。
严肃见她坐定,也不再讲话,拿起勺子自顾自的喝粥。江月晚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下午了,还没吃过东西,见严肃吃得满足,自己的肚子也饿了。于是也一口口的喝起粥来,没多久功夫,一碗就见了底。
吃饱后,严肃出到了院子,坐在了江月晚最爱的躺椅上,又吩咐范程去取些水果过来。江月晚看得头大,这严肃莫不是不打算走了?
一点没错,他严肃今晚就是打算宿在这儿了。
“江月晚。”严肃突然开口。
“嗯?”
“你是乌龟吗?”一直躲在他后面,过年吗?
“…”
“过来。”
不要,她才不要靠他那么近。这男人有毒。江月晚仍旧一动不动。
“我的耐性有限。”
我的耐性还有限呢。但这句话她没敢说出口。唉,想想自己可是天玄门的门主,多少人想求她办事都求不着,怎么在这严肃面前就这么怂呢。不行不行,自己一直以来塑造的温柔懂事的三夫人形象,现在还不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