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严肃这回抬起棺盖就显得小心多了,生怕磕到碰到。
“我去壁画那边看看。”看着石棺重新被盖好,江月晚才转身往石壁处走。严肃紧跟着也走了过去。
这壁画画了整整一面石壁,用的是石墨,所以这么多年过去,已经显得很斑驳,但还能够看出来画的是什么。大概就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相爱的故事。男子与女子一见钟情,但女子身份特殊,所以两人没有办法厮守,女子生下孩子后便离开了,男子整日里借酒消愁,后来得知了女子的死讯,便赶去为女子收了尸,并保存在这地方。后来男子相思成疾,也撒手而去。
“光远?”江月晚看到最后的落款,终于确定了,那石棺中的女子就是她娘。
“怎么了?”严肃看壁画也看得动容,但他不能理解什么原因能让一对相爱的人分开。
“光远是我爹的字。”她爹名叫江靳渊,字光远。好家伙,这壁画就是她爹给她娘画的,而且她娘的尸体也是他爹给保存的,可为什么他爹从来不与她说任何有关她娘的事情?
“所以刚才那个真是你娘了?”
“嗯,十有。”
“其实有件事情我还没与你说。”严肃想了想,还是与江月晚说了吧。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