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只打听到天玄门会推演、会阵法,而不知天玄门易容也是看家本领吗?”这甘什准备工作做得不到家啊。
“我!”他确实没有打探到这一点,主要是天玄门实在是太神秘了,他一个外国人,能打探到那些已经是很不错了。可,即便如此,一个女子为何能把阵法运用得如此神乎,而且她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丫头!而他学阵法已经学了整整四十年,竟然不如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
“技不如人就要勇于承认。刚才我也只是随手布了个隐身阵,你却一点都察觉不到,真不知你这阵法是如何学的。”江月晚继续凉凉的与甘什说话。
“噗!”甘什一个气急攻心,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天玑比他强他认了,可还一直这么刺激他,他如何受得住。
“萧泾……”严肃见萧泾已经陷入了晕厥,恐怕再难撑下去了。
“呸,废物。”甘什一口口水往萧泾出啐了过去。要不是萧泾临时反悔,如何会引来如今这局面,现在他打不了他,侮辱他一番也能解下自己心头之恨。
额,真够恶心的。江月晚抽了一下嘴角,她似乎还看见有个唾沫星子飙到了严肃的衣角上。
严肃倒是不在意,只是萧泾的脸色越来越白,血都快要流干了,气息也几不可见。唉,筹谋一世,却得到这样的下场,还真是有些凄凉。
“哈,死了,活该!”看着萧泾呼吸尽停,甘什笑出了声。
自己都保不住了,还要逞口舌之快,江月晚也是佩服。
“要杀动作就快些。”甘什把脖子一横,突然间变得很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