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的画面则是让许绍阳愤怒不已,他看着隐藏摄像头传来的回放中,程绍隐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侧门进了许宅。

那人曾经来过这栋别墅,对别墅很熟悉,很快就找到了电力总闸,剪断保险丝,备用电力系统也惨遭毒手。

整栋宅子明线监控全部掉线,只剩下暗线监控苦苦支撑。

许绍阳看不下去了,他恨恨的捶着墙面,自己做了多年的安防与保镖,居然被贼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破坏自己的家,欺负自己的人。

拿起手机,一个电话拔出去。

“程绍隐回国了你们难道没有发现?”

“许先生,早在六天前我们便查到了他的回国的行踪,只是一直联系不上您。”

他面色痛苦声音冷漠的吩咐:“给我全面追击程绍隐的具体位置。死伤不论。”

夜已深,许绍阳看了眼腕表,此时是人睡眠最深的时间。他按着有些胀痛的额头,轻轻拧开了卧室的门,床上的人睡的非常沉,许绍阳伸手摸过艾晚亭微肿的嘴角,现中痛楚浮现,内心自责的说:都是我的错,六年前,我就不该手软。

熟睡中的艾晚亭被许绍阳轻轻的搂进怀里,随着许绍阳的动作他下意识的去寻找熟悉的角落,一手搭在许绍阳胸前,一手紧紧握着许绍阳的另一只手。

许绍阳盯着主动靠进怀里的人,满眼复杂之色,在国外他睡的并不踏实,抱着艾晚亭才感觉心绪平稳,看了没几分钟,最终抵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在月亮隐去即将黎明的时刻,窝在男人臂弯中的艾晚亭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头枕着许绍阳的臂膀,睁眼就看见男人的喉结随着呼吸而起伏。此时的他神志还未完全恢复,他下意识的往许绍阳的怀里一缩,闻着熟悉的气味。突然瞳孔剧缩,神志回笼,他大口喘息着往床的另一边挪动,不敢惊动许绍阳,蹑手蹑脚的坐起身,一天没有进食的他坐起来有些力不从心,他强撑着床头柜起身,余光便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银白色箱子泛着光。

胃里空虚的难受,艾晚亭悄悄起身,决定去厨房先找点吃的,赤脚走出两步,回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箱子,思虑了两秒,又返回将抱起箱子出了门。

身旁的温度与熟悉的气味消失,许绍阳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艾晚亭不见了,匆忙起身,大喊:“亭亭,你在哪儿?”

顾不上穿鞋,也顾不上衣衫不整,许绍阳在卧室里四处查看,没有人又立即打开门在别的房间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