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到的是许绍阳的声音,直接质问的话没有出口,而是在心中稍做修饰,才缓缓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家从海外运来的皮料莫名卡在海关,扣押的人说副市长的儿子陈放亲自带人来查,揪着点小由头扣下了我们从海外运来的的皮料,还放言说与咱们家势不两立。”
“陈放?”
“是啊,后来我差人打听,原来是昨天下午咱们家亭亭与他打了架。”
打架?这事儿可没从任何人口里听到消息,许绍阳皱着眉头,联想到昨晚艾晚亭好像提过陈放这个名字。
“嗯,你们别着急,这事情我来解决。”许绍阳顿了几秒,“我们公司的皮鞋订单不用着急,你先将别人的订单处理好。”
电话挂断,许绍阳透过门缝看了眼床上的人,用手上的手机给秦天打了个电话。
秦天看着号码隐约有些熟悉,接通后带着疑惑询问,“哪位?”
“秦天,是我。”
低沉的声音一响起,秦天就知道是他师父,猛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惊讶出声,“师父你可算是有消息了,你没事吧?”
这么多年许绍阳很少无故不上班,手机也一直打不通,秦天和其他几个徒弟都差点上门来找人,直到打许宅的座机管家接了电话说人在家里,才歇了心思。
许绍阳的厚脸皮上莫名有些燥热,“晚亭身体有些不舒服,上午我在家里照顾他,公司里你能处理的事情全都替我办好。”
“嗯,今天公司的运转一切正常,您那位弟弟又放言要偷国内的都市展柜的一件文物,那边负责人花大价钱想请我们出动专门小队保护,我们仍然不接吗?”
“这个明天再说,今天先给我去查一下昨天艾晚亭在跑马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待会来公司。”
秦天不清楚师父为什么要查这个,但他没有多问,直接应下着手去做。
许绍阳走后,离开温暖怀抱的艾晚亭睡得并不踏实,药物的作用完全挥发出来,出了一身的汗。
醒来后在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出来,床上柜上的手机在震动,细长的手指拿起手机接通。
“喂,妈?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