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光顾的咖啡馆内,原本意气风发的四大纨绔,如今全都像焉了的花儿一样,不是走路带瘸,就是弯着脊背。
既然是艾家大哥带人四处去收敛未吸食完的雪茄,那么肯定别的几家也去过了。
三人瞪着姚万还未出声,姚万先“啪啪”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巴子,白皙的脸蛋瞬间出现两个五指红印,可见力度不小并无作秀成份。
“不劳兄弟们动手,我自己先掌嘴谢罪!”
姚万伸着舌头在口腔内舔着后槽牙,“那红毛小弟已经逃的无影无踪,被我抓到了非得弄死他!我特么这是第一次被亲信的小弟给害的这么惨!”
随后他转身撩起衣裳,露出后背错乱交杂的结疤淤痕。
“我家鸡毛掸子被我爸爸抽断了两根,第一天都没能下床,兄弟们就原谅我吧……”姚万说着说着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三人触目惊心的盯着姚万的脊背,想着他也是受害者,伤势够惨重的。
于是松下准备好的拳头,几人反而拍着姚万的肩膀,嘴里反而安慰着,“算了算了……”
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知根知底,要说姚万真是故意害他们,他们也不会轻信。
待人情绪稳定下来,汤臣开腔:“艾大哥来我家说明原因后,我就被爸爸指示警卫押着手臂去了医院做了血检,可怕的是还给我做了雾气净化肺部项目全套,差点还想给我上血液透析……当时我胳膊都挣脱臼了!也没能逃过。”
幸好检测结果并无大碍,不然他估计也要被揍的丢掉半条小命,汤臣拍着吓的不轻的胸口,端起面前的服务员刚送上来的咖啡抿了一口。
“唉!你们身体受伤的根本无法理解我心灵上受到的苦。”贝建在桌上狠狠夹了足足十几块方糖放进咖啡,直至咖啡快要溢出才停下端起咖啡喝了口。
这才满意的继续说:“我虽然身体上只被揪了耳朵,但是耳道却被我家皇太后对着整整念了七天!现在耳边都是嗡嗡嗡……”
艾晚亭这会儿都没好意思露出自己淤青的膝盖说事,就他伤的最轻。
加上许绍阳每晚拿药酒替他按摩,膝盖后面现在几乎看不见什么被打过的痕迹。
他摸了摸自己的短发,脑袋上通风的清爽感觉确实要比之前的卷毛要舒适很多,眨着眼睛说:“我还打算明天请你们去跑马场玩呢,看这情况还能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