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康熙闻了闻那药便是皱起了眉头,将自己的脸别了过去,“保成一会儿可就是来了……”
赫舍里看着隐隐有些抗拒的康熙,“可是臣妾喂您……”
康熙摇了摇头,便是伸出自己的手,将那药一饮而尽,苦得他是直皱眉头,“可真是苦啊……”
只是还不等他缓过那股子劲来,赫舍里便是坐在他的身边轻声道,“裕亲王带着恭亲王一直跪在养心殿候着,您要不要……”
却见康熙反倒是拿着一本书躺了下来,眼中尽是了然,“朕又没逼着他们跪……”
康熙的一副不甚在意让赫舍里却是倍感无奈,“朕那二哥,他若是不那么做,朕反而会觉得意外……”
康熙复又道,他知道福全素来谨慎且知礼,常宁出了这等事,纵使他说自己不怪,可福全定是会心中难安的,他会觉得自己身为爱新觉罗的族长,没有管好幼弟,他难辞其咎,再说谁说他不怪的,他就是碍着赫舍里的面子按下了这股子火罢了,“也罢,且让他长长记性,莫要去管他们了……”
更何况他知道福全此举是想以家法盖过国法,日后若是有人再提及此事,便可以家法了结此事,可康熙是谁,他也是个人精,这辈子最为讨厌的便是别人拿他当幌子,由其摆布,福全偏要如此,他偏是不愿如他愿,他们愿意跪,便由他们跪去。
直到太阳落山了,也不见康熙有松口的迹象,赫舍里看着那团团转的梁九功,他这乾清宫大总管怎么就那么苦逼,昨日里好不容送走了恭亲王,今日偏来个裕亲王拉着一起来了,他可是记得康熙说过,若是乾清宫再有什么不该待着的人,他便去辛者库待着,他如何又能不怕。
“皇上,宫门要落锁了……
若是闹开了,臣妾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