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不要先去咨询一下律师啊。”乔忆霄说:“我,我,老乔那有律师咨询的电话,我去问问。”
比起他们,星念只庆幸着明也在里面没有发作,他回头看了眼审讯室里的场景。明也居然没有受不了,这大概是个好兆头吧。
明也的双眼缓过了那股劲,睁开眼才道:“行了行了,和我没关系。我去那边签个字就可以走人了,就是这段时间要配合调查而已。”
“我去……!那你不早说,白担心了。”
“早说啊。”
明也与他们边走边道:“你们他妈让我说了吗。”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顾警官身边的另一个警察说:“头儿,你真确定他不知道犯罪团伙的内幕吗?我觉得他刚刚都是一面之词,一个十四岁的孩子遭遇那种事第一想的不是报警,而是自己逃脱?我看他就是和父母有着不可分割的利益!”
“我不觉得。明昼的遗产就八百多万,这点钱在周晟面前塞牙缝都不够,哪来的利益?”顾警官又说:“本来把他找来就是想摸摸他有没有报复社会人格的,就没想从他身上捞下什么线索。”
另一个警察思考了一下,“你说的也是,害——我总算明白了,头儿,你为什么审一个小毛孩子还要去重审间了,十四岁就用枪打人啧啧啧,太可怕了。”
“你也不想想,那两个是怎么对他的。”
他们谈话间,另一个便衣警察走了过来,他说:“头儿,一队在周宅的书架后面是找到一个暗格,里面也确实有个放枪的支架,但是枪不见了。”
不翼而飞?
顾警官思索片刻,说:“找人去审周晟,问他藏哪了。”
便衣警察道:“是!”
说完,顾警官抬起头,他看向了和朋友说笑的明也,发自内心的感叹说:“那两个人渣唯一做的像人的事,就是没把他扯进这个案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对质,是我这文所有叙事里写的最爽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