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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之痒 大漠澜歌 1018 字 2022-10-18

“那你是什么意思?…噢,你是要跟我分手的意思吗?”

“不,我不是这意思,顾泽,我…我得工作…我,我每个月还有房贷要还。”佑青实则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工作对自己的重要性,于是口不择言地搬出了的贷款这个借口。

“什么房贷?你什么时候有房子了?”顾泽心想佑青一脸的穷酸相,怎么看都不像有房子的人。

“我,我在布尔津那边,之前学校集资买的。”

“噢,所以你是就要为了那么个破房子回去那个犄角旮旯里?你想要房子不会直说,我明天就把在曲江那边的房子转到你名下成不?”顾泽松开了佑青,脸上带着些讽刺地笑。绕了这么半天,原来是这个意思。

“不,不是的,顾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要你的房子。”佑青慌忙地摆手摇头。

“噢,那你要什么?房子,车子,我都可以给你。”顾泽冷冷地说。

佑青听到这里,已经无比懊悔刚才的口不择言,顾泽因为那句话把自己看成了这样的人。

俩人吵着吵着顾泽的手机来了电话,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客户,他便去阳台接电话了,两个人便不欢而散。

交往半个月,同床一星期,俩人第一晚没有睡在一起。

佑青还睡在卧室,顾泽则是睡去了书房。

佑青一夜未眠,顾泽也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其实顾泽并不是没有其他办法把佑青留在西安,只要发动一下人脉打点一下关系,把佑青从布尔津调到西安,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可是尝到了佑青在家照顾自己的甜头,顾泽就不想让他回去上班了。他更想折断佑青的翅膀,让他像个金丝雀一样在笼子里,婉转承huan只为自己歌唱。

第二天早上起来,俩人都顶着黑眼圈。佑青还是早起做了丰盛的早餐,俩人对坐着沉默地吃着。

晚上顾泽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文件夹和一个印泥,他递给佑青说:“你在这上面签个字按个手印,曲江那边房子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