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你这个混蛋!不要!不要啊!”佑青用力地喊着,全身拼命挣扎。
听到那带着哭腔的喊声,顾泽突然如梦初醒,他停下了动作。回过神来,才看到身下已经蜷缩成一团,不停颤抖哭泣的佑青。
顾泽有些不知所措的提起了裤子,起身坐在了床边上,床上的佑青还是赤lou地爬在那里哭。顾泽把床头的被子打开,盖在了佑青的身上。
顾泽抚摸着佑青的头,沙哑着嗓子说道:“佑青,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对你。”
佑青的哭声渐渐弱下去,但他还是爬在被子里颤抖。过了一会佑青的声音从被子里穿来:“你出去。”
顾泽听到这话,感觉心脏像被针扎了一般。他站起身来,拿起外套,有些落寞地说道:“佑青,那我走了。”
床上的人并没有回应,顾泽站在门口又看了看他,才打开门走了。
坐在车里待了一会,顾泽突然重重地锤了一下方向盘。本来今天买了衣服吃了饭,俩人气氛和关系已经有所缓和。
结果回到佑青的住所,那小小的屋子,封闭的空间里,自己又开始心痒难耐,把持不住。
顾泽自认平时在这方面上是个非常知情识趣的人,绝不是那种简单粗暴只知蛮干的莽夫。在商场上的运筹帷幄,在情场上轻车熟路,在□□上的花样百出,结果到了佑青这里,全都化为乌有。
难不成真要在那个小破房子里,在那张不堪一击的小木板床上,把佑青的初ye给夺走吗。
佑青在床上也不知道爬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梦里面他被顾泽粗暴地蹂躏着,他不停哭喊,而顾泽充耳不闻。
半夜三点他被冻醒了。他坐起身来,看到自己xiongkou红一块紫一块,下身也赤lou着。他才想起来,这不是梦。他起身拿出了自己的绒衣绒裤套上,又躺回了被子里,却再也睡不着了。
对于这件害羞的事情,佑青并没有任何的经验。这些年来,他专心于学习和工作,虽然他已经二十七岁,可连自wei的次数都寥寥无几。虽然这扇大门还未打开,但顾泽那粗bao的对待无疑让佑青对那件事蒙上了一层阴影。
佑青就这么胡思乱想到了早上,虽然困倦难受但他也没有继续睡。他去食堂吃了个早餐,然后回到宿舍看书。
周日晚上是校职工的春节前联欢晚会,佑青虽然只是来这边交流学习,但也被邀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