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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之痒 大漠澜歌 1001 字 2022-10-18

他很少跟佑青通电话,每次通话也都是寥寥几句,无非就是好好学习听老师话那么几句翻来覆去地说。

醒来后佑青昏昏沉沉地坐上了去北京的绿皮火车。

佑青在殡仪馆的时候,有人给他了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五万块钱,是那个司机给的。虽然司机被判无罪,但多多少少良心不安,又得知家里还有个上学的孩子,所以才自愿给了赔偿。

佑青紧紧地捏着那张小小薄薄的卡片,他觉的手里像是捏着一团火一般。

刚走出门,忽然一阵大风刮过,佑青没能攥紧,那张卡片就那样轻轻地掉在了地上。

他抱着自己父亲的骨灰盒回到了老家,把骨灰埋在了小时候父亲带自己来玩的后山上。

处理完这一切,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以后了,老师之前在学校给他组织了募捐,众筹了三万多块钱。

佑青再回到学校的时候,又瘦了一圈。同学们看着他手臂上黑色的布,都静弱若寒蝉鸦雀无声。

他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走倒了顾泽的身边,顾泽看着他蜡黄的小脸,都不知该做何表情。

虽然佑青还是跟以往以往一样上课吃饭学习,然而却有一种了无生气的感觉,像一个上了机械发条的木偶娃娃。

佑青有时候在想,为什么自己的命运会这么地坎坷?

是不是就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异类,所以从小母亲就抛家弃子,父亲也惨遭车祸。

这是不是上天对于自己的惩罚?

这个念头慢慢在他弱小的心灵逐渐成型,他有了一些轻生的想法。

下课后他独自一人来到了学校的天台,站在了楼边缘的一个平台上。呆呆看着那空荡荡的操场和天边的夕阳。

“佑青!”突然一个人撞开了天台的门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