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妟之不屑地笑了声,许屹沨钳住他的下巴把人往书柜上一抵:“哪怕是你这张脸,都是我给的。”
许妟之拍开他的手,冷漠地看着他:“你都可以拿回去,我不稀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这些是为了什么么?”
许妟之微微前倾身体,逼近他的父亲,语气极度冰冷地说了句:“为了你自己那卑劣又肮脏的虚荣心。”
“你”
“我说错了么?”许妟之双手背在身后,靠在书柜上,不屑地笑道:“在外,你见惯了众多人对你做低伏小,阿谀奉承。那些人夸一句许总不仅经商了得,更是教子有方,能培养出一个和自己这么相像的儿子。他们不知道的是,你一边培养我,一边防着我。怎么?难道我不是方便你向别人炫耀的工具?还是说你在畏惧我?”
许屹沨掐住他的脖子把人猛地按在沙发上。他一手撑在沙发边上,一手用着力道掐着许妟之的脖子:“我畏惧你?”
“想让我接你的位,又怕我超过你。你可不可怜,累不累?”
“我有什么可怜,又怎么会累?你在自以为是些什么?就凭你也想撼动我的位置,不自量力。”
许屹沨看着许妟之轻蔑的神情,内心的狂躁和暴虐陡然增强,他的语气愈发阴郁,“我看着你这张脸用这幅神情就来气。”
许妟之轻笑了声:“联想到自己了?”
许屹沨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他俯下身轻蔑地看着许妟之:“跟我几乎一样的脸,你却毫无还手之力。许妟之,真让我心寒啊。”
许妟之笑了声,哑着声说:“有本事你今天就掐死我。”
“好啊。”许屹沨笑了笑,“我成全你。”
许屹沨突然猛地收紧了自己的手,他手上青筋暴起,许妟之刚伸出一只手被他一把按在沙发上。许妟之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大到指甲都嵌进了许屹沨的皮肤里。
由于缺氧,许妟之的脸憋得通红。他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沈听白的窒息感,原来他的小白承受的痛苦远比他想象的更大
小白他瞬间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