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两秒,迈步进了教室,想了想,又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她安静地走过去,宋容屿也没说话,气氛非常尴尬。
赵新月只能没话找话:“那什么,你在弹钢琴啊?”
宋容屿瞥她一眼,认真回答:“不是,我弹的是琵琶。”
赵新月:“……”
她不说话,他倒也没显得不耐烦,只是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和打火机。
赵新月感觉自己找到了新话题,又关切地对他说:“你别抽烟了吧,抽烟对身体不好。”
宋容屿低低垂着眸,烟被他点燃了捏在手里:“没事,我只有相当不耐烦的时候才抽。”
言下之意,是在说已经对她相当不耐烦了。
赵新月:“……”
她正在思考怎么起话头才能显得自己不那么急功近利,却见宋容屿将烟头从右手递到了左手,右手很自然地扯开了自己的校服领带,接着又去解衬衫扣子。
“过来。”在赵新月几乎能看清他锁骨的同时,他声音低沉着说道。
赵新月没过去,而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干嘛呀?”
宋容屿顺势将身体靠在钢琴上,抬起如墨泼洒般的黑眸看着她:“三番两次缠着我,不就是想看这个吗?”说着,他完全扯掉了领带,将领带随手往钢琴上一扔。
“看吧,看完以后别再来找我。”
他似乎误会了什么,但赵新月还是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态看了两眼。少年身材清瘦,但解开扣子以后却相当有看头,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