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慕辞月欲言又止一副拉不出屎的模样有些滑稽,林澈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人都主动问过来了,此刻说算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不唐突也不嗫嚅,慕辞月纠结了半晌,一直等到林澈似乎要转移视线,这才暗示着试探:“你是南康的人吧?”
“自然。”
慕辞月搓搓手:“嘶,那你觉得,北岳和南康的关系怎么样?”
“我在暮霭山久居,不了解太多事,但也知道北岳和南康素来不合,只是表面瞧起来相安无事罢了,怎么,治眼睛和两国交际有什么直接关系?”
“呃,不是相安无事。”慕辞月也不扯谎,“是已经打起来了,你不知道?”
“嗯……不知道。”林澈仰头看天,“意料之中罢了,太子殿下先挑起的?南康现在怎么样了?”
“……”慕辞月噎了。
怎么说?说南康已经快崩了吗?
慕辞月想搪塞过去:“形势……还好吧,你不是不管外界之事么?那便无需多想。”
“我便再不管外界之事,那也是我的家。”林澈正收拾腰包,闻言后回头看他,“南康毕竟是我所在的国度,我总不希望它被北岳灭了,你自然也不希望吧?”
“……”
我可希望了,希望极了。
慕辞月再能扯谎,也不可能扯这种谎,说希望还得了?这要换成别人直接治个大不敬之罪判死了。
慕辞月干笑。
不是所有话都能脱口成章的,这和用家人发毒誓是一个道理。
林澈再没心眼,也瞧出了慕辞月的不对劲,问道:“怎么?笑什么?你还有什么话没告诉我?关于南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