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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我……咳咳。”我靠忒娘!

萧卿执默了半晌,看着慕辞月光溜溜的身子,问道:“你身体可还有不适的地方?”

慕辞月的身体体格虽然不如萧卿执健壮,那也是堪称完美无缺,轮廓优美,线条分明,只是肌肉没有那么凸显,胜过儒雅书生,却又比习武男子更斯文些,放在青楼,也绝对是个顶梁柱。

然而,身为一个男子,裸着身子给另一个大男人观摩,而且在明知道对面是断袖的情况下,天知道慕辞月此时的心境有多崩溃。

“没有。”崩溃的慕辞月挣扎着站起身,满脸阴沉,指了指被萧卿执坐在屁股底下的紫衣,“我的衣服为什么被你压在身下?你……你别看我身子。”

断袖归断袖,这么明面看着别人的身子,还占着别人的衣服,也不太好吧?

萧卿执听罢,果然挪了挪位置,把衣服抓起来递给慕辞月,慕辞月连忙接过,不顾萧卿执略带欣赏的目光,三下五除二就把里衣和中衣套上,将衣带系好,正了正护额,强撑出一个笑,笑得太过勉强,顺带声音也有些发颤:“我为什么,没穿衣服,躺在你的旁边?”

“我昨晚替你针灸逼毒,治了许久才将毒除尽,眼见你没有醒来的征兆,我便让你睡在了这里。”

提到“毒”,慕辞月的记忆瞬间被唤醒,忍住想打死萧卿执的冲动:“久久不醒,这难道不是怪你下毒下太重了?”

“为何要怪我?毒针的毒量皆为相同,常人中毒后约一个时辰便能醒来,但你昏睡了整整半天,始终不醒,我昨夜便替你针灸祛毒,所以,你才睡在了这里。”萧卿执面色极为严肃,微微蹙眉,“你以前是不是经常中毒?”

慕辞月一怔,继而轻笑:“嗯?你怎么看出来的?”

败月教被众人称之为魔教,并非单单只因为败月弟子到处敛财打压,而是因为败月教内部本身便是残酷的争斗。帝王家那一套世袭制,败月教学不来,败月教主之位的争夺方式,说斯文些是禅让,说粗鲁些是踩着前教主的血上位。

身在教主位,几乎没有人愿意主动退位,这便势必要经历一次生死搏杀,成王败寇,在位教主如果不是实在打不动了,是根本不会让位的,每一次教主的更迭,都是两个人的腥风血雨。

慕辞月是个例外。

几乎没有人愿意主动让位,但毕竟几乎就是几乎,这种极罕见的事,就是发生在了慕辞月身上。

关于慕辞月的教主更迭,外界也有传闻:说是慕辞月及弱冠当天,站在前教主的身前,面容冷漠,威慑力骇人,不怒自威,前教主根本没做丝毫反抗,就老老实实地让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