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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犯什么事,就是平日里不懂规矩,说话趾高气昂,我们就寻思把他教训几顿。”

“那你们不是欺负人吗?合起伙来打压一个新来的,要不要脸?”彭夙忽然回身抓住了宋尧的手,晃了晃,“呐,这个人,本护法罩了,今后谁也别来惹他的麻烦,退下吧。”

“护法,这……”

“听不懂我的话吗?通通退下。”

“……是。”

那些人离开的时候,都是满头雾水,实在不明白他们的左护法为什么临时起意要护一个新来的人,估计是闲着无聊?罢了罢了,惹谁都不能惹左护法,他虽平日以笑脸示人,但当真狠戾起来,指不定会做什么恐怖的事,完全惹不起!

宋尧看着那群人渐行渐远,又瞄了眼自己被彭夙抓住的手腕:“真没想到,你是左护法彭夙。”

“嗯啊,我就是彭夙呀,害不害怕?”彭夙松开手,笑问,“你叫什么?”

“宋尧。”

“行,宋尧,你记住,你以后是本护法罩着的了,可以在这里横着走!可今后,如果我欺负你,你不许反抗,不过,若是别人欺负你,我也会让那人感受一下什么是绝望。”

宋尧的回答是沉默。

不过,确实,五年间,他再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欺压,而彭夙那所谓的欺负,不过是揉他的脸,抢他的菜而已。

去年慕辞月上位,一反其他教主的习惯,保留了彭夙的左护法之位,而右护法的位置,也出奇地给了几乎没有异彩的宋尧。人人皆认为慕辞月此举荒唐,可这一年之间,教派里几乎是一派和谐,再没有出现以往那种隔段时间就会有人反动的现象,到也算是出乎预料。

此时已然身为右护法的宋尧,和彭夙平起平坐,他二人一个管内,一个管外,虽然世界观不同导致经常争吵,不过倒也算打得火热。

比如刚刚。

五年时间,宋尧愈发成熟稳重,彭夙倒是一点没变,在一向干练的宋尧面前,反而显得幼稚了些。

彭夙边走边盘算一柜的袜子需要洗多久,宋尧却突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