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动往旁边走了几步:“……”
右护法表示不想被牵扯。
待彭夙被暴打完毕后,林澈也从帐里走出来了。
慕辞月收回再次挥出去的拳头,清了清嗓子,偷偷往帐里瞄了几眼,面上却不动如山,可能是刚刚打完人的缘故,整个人都热血沸腾唯我独尊,于是极有威严地道:“好了?”
“没那么快,药方我写出来了,按这方子服三日药,视力差不多就恢复了。”林澈递给慕辞月一张纸,道,“那不是什么难治的毒,解药方子都是些寻常药草,只是因为毒下在眼睛里,不大好判断,只要判断出来就很好治。”
林澈说得头头是道,别说墙头草彭夙,连慕辞月都产生了些许钦佩之意,虽然林澈的语言里有几分不自知的自夸,但也确实值得炫耀。
要是慕辞月自己干了这事,能吩咐属下通告整个北岳嘞。
顶着一众人看神仙的目光,林澈淡淡道:“既然已经无碍,我便回去了。”
“慢着。”
这一声却是自帐中传出的。
残疾人士萧卿执也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的,站在帐口喊停了林澈,慕辞月嘶了一声,一边骂娘一边颠颠跑过去扶住摇摇晃晃的萧卿执。
“何事?”
“朕……听别人提到过神医的些许事,有许多记不大清了,但如果朕没记错的话,神医,是南康人吧?”
慕辞月的手顿了一下,林澈倒没表现出什么不自在:“嗯,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