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伤的是脖子,不是手臂,力气还是有的,直接将他一把推开。
她这下也不用手机了,嫌麻烦,直接拿过一旁的可擦白板和笔,在上面唰唰的写着。
这还是昨天大老板跑出去给她买的,说是交流更方便……
她将可擦白板转过来给他看,上面飞扬的字体写着。
[不。]
一个字,很大,也很简洁。
陆黎不在意的笑笑,重新坐了回去,“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算了。”
“强求的也没意思,我可不像裴梁城,能为了一个女人这么疯狂。”
疯狂到,甚至听说愿意放弃裴家继承权?
简直快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如果让他为了哪个女人放弃陆家的继承权,那不可能。
他们这种人,到头来还是钱权比较重要,追求的那种快意,感觉,是任何都替代不了的,又怎么能不要呢?
纪念初又在可擦白板上唰唰写下一行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陆黎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我想知道这些还不简单,又不是什么难事?”
纪念初这下也不回答他了,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你想起从前的事了吗?”他突然开口问道。
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