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解决了,没事了。”穿枣红大褂的青年喝了口水说道:“蔺哥去了以后就把情况稳住了,那人酒醒了点,想要个面子,非让被他砸了的姜师哥给他道歉。”
“凭什么让姜远道歉啊!”夏殊又暴起:“他打了人,姜远还得给他道歉?”
“是啊,就是没这个道理,姜师哥真要道歉的话大家的心都寒了。蔺哥说他替姜远道歉,那人不同意,眼看着又要闹起来了。闹事的要给熟人打电话,说是认识什么文化局的人,请人评理。”
文化局算是直管他们的顶头部门了,真难为他们倒也是个麻烦事。
“没理他还好意思要评理?”夏殊接话道:“然后呢?来人了吗?”
“没来。您带来那位一直在旁边站着没说话,也打了一个电话。然后闹事那位的手机就响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也不横了,给姜远哥道了歉还把提前散场赔给观众的钱都给补了。”
“这说的,给我一种自家草台班子突然傍上官府衙门的感觉。”旁边一个师兄接话道。
夏殊满脸问号:“啊?”
“您带来那位到底是什么人啊?”枣红大褂好奇看着夏殊,全屋子的人也都交头接耳。
“我要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夏殊表情怪异。
穆易棱和她说过,他妈是个画家,可没说过他爸是干什么的。他从不多提自己的家庭,夏殊也没问。她这时候才想起,那个红头发还别着黄金胸针的海源绝对是个特别有钱的纨绔子弟,但他竟然心甘情愿天天围着穆易棱转,完全不像是在追星,就是在花式巴结人。
这回不光是杜三思想拎着蔺舍之问个明白,夏殊也想拎穆易棱问问是怎么回事。可这两个人就是不回来。
“人呢?”夏殊问。
“哎?奇怪了,您带回来那位和蔺哥坐一辆车回来的,明明比我们先走的,怎么还不到?”
他不知道蔺舍之和穆易棱其实早就到了,车就停在离别墅不远的地方,只不过二人都没急着下车。蔺舍之拿起一盒烟递给穆易棱:“抽烟吗?”
“不抽。”
“那介意我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