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石忠老人的品德是你能随意诋毁的吗?要是石忠老人不应战,宇相杰又有什么办法?”
“先别争石忠老人与宇相杰的事了,大家没听到吗?宇相杰扬言要等万悲闲人十日,若这十日万悲闲人依旧选择不回应,就等于向全天下人宣告自己不如他!”
“我以前还当万悲闲人是个高人,如今宇相杰两战扬名,万悲闲人却安静得像消失了一般,看来是怕了。”
“唉,可不就是!之前还有画作问世,这半月来音讯全无,可不就是怕了嘛!”
连之前一直支持万悲闲人的众人也逐渐怀疑起来,开始认为万悲闲人并非是他们心目中所想象的那种高人,而是一个沽名钓誉、故弄玄虚之人。
“散了吧,万悲闲人是不可能会现身了!”
高价买下万悲闲人画作的商人欲哭无泪。
他高价拍下万悲闲人的画作原本是想待价而沽,就如同之前拍下《松石锦鸡图》的商人一般,能狠狠赚一笔。眼下这档口,万悲闲人的口碑急转直下,这个时候即便是想便宜卖出万悲闲人的画作,恐怕也没人会接手。
商人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
……
一封信函辗转送到魏玉舒的手上。
一只如美玉雕成的手打开蜡丸,取出里面包裹着的信,于油灯下展开。
信是松石老人寄来的。
因着宇相杰一事引发画坛轰动,万悲闲人受到众人质疑,眼看有名声不保的风险,松石老人特意写来书信询问。
作为认识万悲闲人的人,松石老人想要从魏玉舒这里打探到万悲闲人的想法。
万悲闲人是否知道这场文斗邀请?打算如何做?是对这些充耳不闻,还是应下这场文斗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