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诚义只能站在一旁,他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阿怪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僵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一瞬间钟诚义觉得自己无能极了,什么都保护不了,连只小猫也护不住。
夜半,林信书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以前每晚阿怪都会睡在自己枕边,冬日的寒夜里总能感觉小毛球温暖的身体,还有那小小的呼吸声。
但此时枕边只剩下了一片冰凉。
而此时的钟诚义蹲坐在门外,好似感觉不到寒风似的,就这么呆愣愣地蹲着。
另一间屋子里仍旧灯火通明,里面不时地传来男人的嬉笑声,听得钟诚义无比地刺耳。
不知道里面说了什么,男人的嬉笑声停止了,木门被打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嘴里正叼着烟,半边肩膀暴露在寒风中。
钟诚义抬眸望向那个女人,眼中满是愤恨和厌恶。
女人也转头看向他,原本无波的眸子此时充满了笑意,对着不远处的钟诚义吐出来一口烟圈。
“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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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就这么平静地待过了这个冬季,而这个冬季比往常还要死寂,没有鞭炮,没有锣鼓,只有满天的烟雾。
那天次日,那个粗犷的男人把村子里的人都带了过来,他的手下手里个个都拿着枪支,没有一个人敢反抗。
他们被男人的手下都被安排到了田野里,他们手里都拿着火把,把那些地里的枯草都烧了干净。
次年的春天,男人给村里的每一个都发了一把种子,并对村里的人说,这个种子能开出金子,是神圣的花。
当然村子里的人都不相信,但他们也不敢反抗男人的命令,只能听从。
然而村子里的一个老人认出了这个种子,看着手里的种子,气得连手都在发着抖,苍老的脸上隐隐爆起了青筋,把种子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造孽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