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书羞红了脸,翻了个身,背对着钟诚义说道:“不想!”
“耳朵都红了,还不想?”
“不。。啊哈哈哈,你放手,幼不幼稚啊。”
钟诚义把手放在林信书敏感的腰际威胁道:“嘴硬,到底想不想?”
“想!想!”
钟诚义放开了林信书,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温热的脸上。
林信书透过月光注视着钟诚义明亮的眼睛,说道:“想。。”
下一秒,钟诚义便吻上了那张柔软的嘴唇,距离上一次的唇齿交缠已经好几个月了,实在是想的紧。
双唇和舌尖舔吻勾缠着,彼此汲取着爱人身上的琼浆玉露,仿佛是这夏夜里干涸的茉莉花,经过雨露的浇灌,化成清甜的香味散在这孤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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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一大早的要去哪儿?要我送你去吗?”林信书看见老人家挎着个篮子问道。
“不用了,你去上课吧,我就是去见一个老朋友,别担心。”老人家笑了笑说道。
“好,那奶奶您路上小心。”
黄包车停在一处荒无的地方,那里寸草不生,只有几个土堆耸立在那儿。
车夫看着这地方,虽然是白天,但还是觉得有些阴森森的,收了钱后,不免提醒了一句:“老太太,这儿是乱葬岗,您这大白天的来这儿做什么,还是回去吧。”
奶奶笑了笑说道:“你都说这是大白天了,那还怕什么,不用,你走吧。”
说完黄包车夫便拉着车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