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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动作快点,赶紧把东西给我搬走,快啊!”汪儒林急得冷汗直流,催促着工人搬运。
“汪老板,这么急着是去哪里啊?”钟诚义拦在了汪儒林的面前,一手搭着他的肩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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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说!你这批茶包里的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钟诚义气得直拍桌。
简直是丧心病狂,这么大的一批量要是留通到整个上海,不堪设想。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有一个人晚上半夜突然敲门,拿着木仓抵着我的脑袋,硬是让我手下一大箱子的钱,说要把屋外的东西全都装进茶包里,然后运转到上海,乃至各个地方。”汪儒林吓得都快要哭了,腿肚子不停地打颤。
“我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啊,我只能听他的话,不然我的小命就没了啊,不过,将军,将军,我到时候觉得事情不对,所以就只敢卖给古道茶楼,别的什么也没卖,全在厂里。”
“那人给的你那几箱货在哪儿?”钟诚义皱着眉问道。
“就在,就在我家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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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将军已经清点完毕,一共50箱,经过确认的确是当初齐流山带走的那批。”小巡警说道。
钟诚义看着那一箱箱的货物,咬牙切齿地说道:“把东西全数带走,我就不信苗商儿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
巡警把苗商儿从牢里带了出来,按到了椅子上。
“哎呦,怎么又有什么事吗?你们这都关了我5天了,该问的我也不知道,该做的你们也都知道了,可以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吗?”苗商儿靠在椅背上,一双眸子毫不惧怕地看着钟诚义说道。
钟诚义眯了眯眼,问道:“齐流山那批货物我们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