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何任生才用极其平静地语气说道:“你走吧。”
男人忙起身说道,语气里还残留着惊魂未定的感觉:“好的,爷。”
大门关上,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打在何任生的身上。
何任生看着禁闭的大门,眼神中看不出喜怒,只有像深渊似的平静。。
------------
深夜。
南江码头上平静无波。
“爷,那信是恶作剧吧,都这个点了。”张三打着哈气说道。
钟诚义站在一边,望着不远处的海面问道:“那个邮递员说是谁给他的信了吗?”
张三转了转有些酸疼的脖子说道:“说是说了,但他说是一个姑娘给的,估计是那姑娘的恶作剧吧,也可能。。”说完打量着钟诚义修长的身型和英挺的面容。
当然后半句的玩笑话,借张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钟诚义说。
这时,不远处的海面上传来了轮船的声音,还有地面上打来一辆车的灯光。
在这边“守株待兔”的众人立刻警惕了起来。
轮船靠了岸边,停了一段时间后,一个男人从船上下来,走到那辆车的面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车上的人便也下了车。
是个女人。
即使有车灯和月光,还有码头上微弱的灯,但钟诚义等人还是看不清那女人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