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又叫得人心尖直颤,这攻心之术赵君湲很是受用,嗅着手臂的馨香,“应你就是。”
韫和捧着他脸落下一吻,赵君湲哪能放过,按在怀里亲热一阵。
赵君湲延了婚期,也没说延到什么时候,婚事悬着,犹如悬着脑袋,那卢家的人将女郎送到半途上,进不是,退也不是,局面尴尬。
李家那边闹得厉害,仇越结越深,赵君湲这里也僵持着,卢项没脸再求,还是厚着脸把妹妹送来,好话说尽,李叆岂只答应试着劝一劝。
冷遇了几日,卢女坐不住了,这日傍晚偷偷递帖到赵府,求见赵君湲。
眼看晾得差不多了,韫和道:“也该会会这位大名鼎鼎的卢家女郎了。”
“深夜私会男人,不知悔改。”赵君湲兴致缺缺,还是松口让卢女进来。
韫和要替他更衣,赵君湲摆了摆手,附耳说了几句话。
韫和抿唇一笑,“这可是你让我去的。”转身出来唤永晋,“请卢女郎去书房。”
红蕖拿外袍来为她穿上,点了盏黄纱绢灯引路。
庭阈起了阵风,热浪拍着檐下的芦帘,晃晃悠悠,撩起裙角纠缠。赵君湲取下椸架上的帔帛,挽韫和臂上,目送她往书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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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到月末,我觉得周一还可以大长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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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绝一切可能的办法,就是把萌芽扼杀在胚胎期。以前文案不是写过,手黑心黑,所以女主不会同情任何女人的任何遭遇,但凡挡她和她儿子路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男人的话太虚了,在她拥有软肋后更相信自己的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