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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和嘴上应承,把东西都收下,转头便叫永晋丢进库房。

不想红蕖说漏了嘴,赵君湲知道了,略有不解,问韫和:“你丢她的东西,叫她晓得了,怕是更要记恨。”

韫和烦心得很,“她的东西我不敢吃,毒死了我都没地方申冤。”

也不知道她脾气怎么这么大,最近说话都夹枪带棍。赵君湲把人揽在身前,撅她的下颌,“你和我说,她害过你什么?”

韫和挣着身体,竟是纹丝不动,“盼着你把我休弃,她能安什么好心。你不在乎我的命,也想想你儿子的命。终归不进你赵府的门,我不必为难自己讨她的好。”

眸子倏然一黯,把人用力箍紧了,口气也不大好,“你这妇人近日火气大得很,气了就口不择言的。”

韫和身上疼,攥拳捶他胸口,“弄疼我了,你放我下……”

还未说完,余音淹没在口腔里,两人呼吸交缠,热气上涌,韫和挣扎了片刻,力气耗尽,身体软绵绵地挂在他臂弯里,两眼水雾迷离。

大掌隔着厚实的衣料,里面那截腰肢的细腻依旧可触,惹的欲火上身,抱到膝上亲热,哄着她拿手抚慰。

韫和心里系了个疙瘩,没多大一会儿便抱怨手酸,不肯替他纾解,赵君湲扯了白巾,把手擦干净,将她搂在怀里。

吻着唇角,声音沙哑,“这都不肯了,我这一年可怎么过?”

韫和拿手背挡住他凑过来的薄唇,那热气挠在手上,痒的很,“我不在的这些年你不也过了。再者,你不是还有几房妾室,她们伺候起来想必比我如意。”

赵君湲拿手在臀上轻拍了拍,揶揄道:“那你还不得哭。”

韫和眼睛里笑意泛出来,手搭在他后颈,勾下来,咀喉咙上的突点,蜻蜓点水的一下,人已经翩然而去。

赵君湲无奈地一笑,看她抱了几样衣裳过来,在镜子前穿戴。美人换衣,大饱眼福,他索性枕手仰在卧榻上。

“宴会上有男子去?”他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