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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又被锁了。

第53章

周遭湿漉漉地浸在一团逼人的寒雾里, 透不过气, 她重重地吐纳着呼吸, 阴冷的空气挤进喉咙,一下呛咳了起来,赵君湲拍她的背, “是不是还想吐?”

胃里受了刺激,不断地痉挛收紧,揪着身体佝起一个弧度,韫和撑着膝盖缓息了片刻,仍蹲着看那火焰, 摇头道:“没有的事。”

赵君湲道:“不要在这里睡。”

韫和应声好, 往兄长那儿看一眼, 担忧道:“今日人多口杂,父亲的墓,还是改日再探。”

“怎么了?”赵君湲不解。

韫和眼睛躲闪着,她觉得奇怪, 老妇人讲的每句话都和时局有关,显然关心天下局势,却不知是什么缘由,甘愿隐于野, 逃避世事。

只听和孟石琤来的那个中年人称她为章先生,却不知是哪个章, 又从哪里来, 手上怎握有红字书的尾篇?且看她精神奕奕, 那日分明是装作乞婆行骗。

正疑惑之际,眼睛一转,就和那清透审视的目光撞在一块,对视的刹那似被灼热的视线点燃,心底窜起一股热烫,她慌忙低下眉眼,摆弄斗篷上的穗子。

赵君湲仿佛知道了她的担忧,眉头一展,径直朝那走去。

韫和惴惴不安,只得跟上,偏巧那独眼老妇也起了身,她一时捻着步伐犹豫起来,手里暗暗坠着赵君湲的袍袖。

赵君湲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朝老妇拱手道:“晚辈实在眼拙得很,只知先生气度非凡,竟不知是鼎鼎大名的内谏言。”

宁戈刚刚旁听了她一席话,已觉受益匪浅,此时身份揭晓大吃一惊,走出来牵过韫和,韫和方才反应,随兄长见礼。

章冉还礼,环顾一周,哂道:“内谏言已死在牢狱中,如今章冉只是山野草莽之人,宋国公行此大礼,章冉受之不起。”

赵君湲定神握了握手,还未开口,一道兴味十足的声音便随风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