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说你失忆了,原来是真的。”对方担忧地看着他,“我是靓靓呀。”
“毛小姐,你好。”温阅客套,
“唉,”靓靓扶额,“连这也忘了。我是毛闪闪的双胞胎姐姐,我们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我姓任。”
“要她不说,真看不出跟毛闪闪是双胞胎。”温阅暗想,望向病床问:“他怎么样?”
任靓靓长长叹了口气,“头部遭遇重创,医生说很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了。”
“醒来的话,轻判也得把牢底坐穿。”温阅暗想,这样的结局对于陆丰来说未尝是件坏事。
离开陆丰的病房,对面时钟显示差十分五点,夕阳如血,天色渐暗。
温阅独自顺着楼梯往下走了半层。
站在安全门的阴影里,下意识摸兜,发现自己兜里空空荡荡。
“该死的烟瘾!”他不无懊恼地咕嘟一句,抬头间一个窈窕身影闪过眼前。
“小桃!”温阅开口叫她名字。
身影蓦地停住,四下张望,温阅从暗处走到她面前。
“阅哥?!”小桃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
温阅道:“等你。”
“等我?”小桃干笑两声,“别开玩笑了。”
“听说你很幸运,没有受伤,已经回酒店住了?”温阅语气闲适地跟她聊家常。
“我过来探视大家。”小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