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要同她谈条件。不过温蹊如今已经聪明了许多,扬着唇同他笑道:“你还是做小吧。”
“六先生差不离就是陆谦了。”纪北临立刻老实。橘子
“你们不去查他?”
“陆谦丁忧去职,赵端的人却未查到他在家乡的踪迹,孤雁山那边也没有动静。”纪北临虽一直在府中养伤,各方动静却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对了,你还记得我上一次将陆谦认错的事情吗?”温蹊忽然道。
纪北临自然记得,此事都快成为他的心病,“男的女的?”
“……男的。”
“谁?”
“我在金台寺认识的一位朋友,名叫问期,身形与陆谦相似,也是爱穿一袭青衣,故而我那时才会认错。但我见陆谦手上有一串金台寺的手串,又有些怀疑这二者其实就是同一人。”
纪北临问:“那个问期为人如何?”
“脾气极好,性子也温和,煮的一手好茶。总之同他待在一起很舒适。”温蹊老实道,“不过他自称样貌丑陋,一直戴着面具,我未见过他的真容,不知其言真假。但从谈吐举止与衣着打扮来看,应是非富即贵。”
“有我富贵吗?”
温蹊见他一脸醋样,忍不住笑,“他与你一般,身上常有婆律香,大概同你不相上下。”
纪家虽然在夺嫡之中折损不少,但家底深厚,加之纪北临经商头脑亦不错,所以纪北临的身家倒是的确庞大。否则以大理寺丞的俸禄,是万不会以婆律香熏衣。
“我见他与金台寺的慧觉大师来往倒是密切,你若有怀疑,可以去金台寺查一查。”温蹊建议。
“他不是你的朋友吗?让我查他?”纪北临勾着她的指尖认真把玩。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并不能排除他是别有用心地靠近我。”温蹊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