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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蹊寻温乔的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温乔去了温儒那儿,她便也没管了。只是晚间用饭时,温蹊听下人来说,温乔被罚跪去祠堂了,长公主现下还在温儒那里求情。

温蹊搁下筷子,唤秋霞将她的披风拿来。温家的规矩,没犯什么要紧事都是不必入祠堂的,往日里温乔犯事儿都是抄一抄家规禁几天足就过去了,这得是闯了什么祸才让温儒这样动怒。

温家的祠堂设的偏,夜里也没护院守着,就两盏灯笼挂在檐角。

吩咐秋霞与春雨在外边守着,温蹊提着裙子入了祠堂。

温乔原是靠着香案坐着,两条腿还枕在蒲团上,听见院子里有动静,眨眼便规规矩矩地跪在蒲团上。

“二哥。”小姑娘小声唤他。

来者不是温儒。温乔松了口气,瘫坐在蒲团上,一条腿曲着垫在另一条腿下,侧着脑袋,咧嘴时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你怎么来了?”

“二哥,”温蹊在他面前蹲下,紧张地看着他,“你犯了什么事情让爹这样生气?”

“不是我,”温乔无奈地耸了耸肩,“犯事的是谢嚣,我是被牵连的。”

“谢嚣怎么了?”

“我今日去了谢嚣家,他那小妹恰好在办诗会,还请了王大人家的千金,我们两个就跑去凑热闹,谢嚣说要去茅房,我等他半天没等到他回来,结果听说他在自己房里。”顿了顿,温乔有些犹豫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给她听。

温蹊显然不乐意温乔这样说话说一半,催促道:“你快接着说。”

“谢四小姐去谢嚣房里寻他,发现他躺在床上,”温乔看着温蹊单纯的脸,咬了咬牙,快速道,“王小姐也在床上。”

“你说什么?”温蹊脑子里嗡的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炸的脑子一片空白。

“期期你先淡定。”温乔摸了摸她的发顶安抚她。

“谢嚣是混蛋吗?”温蹊气坏了,捏着粉拳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