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借口药材快没了,让他们去山下看病,结果被南弘修从藏宝阁里拎出来一把老参和几根灵芝,之后又说怕侯爷担心她,让她速速回京,谁知吴氏刚来了书信告诉唐昭夜,侯爷已经去了南边,几个月都回不来。
于是在某个安静的早晨,已经懒得想理由的宁老头,将他们二人的行李打包好丢在了山门外。
站在山门外,南弘修默不作声将地上的行李一一捡了起来背在自己肩上。
唐昭夜指着山门大喊:“真是太寒心了,连你宝贝徒弟的性命都不顾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绝情的师父!”
南弘修瞥见山门微微打开了一道缝隙,一只滴溜转的眼珠子透过门缝往外看。
他拉住唐昭夜的手,高声道:“小夜,别气了。既然宁前辈不愿看到我们,那咱们的婚宴也就不请他老人家了,正好也省去了不少酒钱。”
此时门内的宁无忧气得跳脚,他们敢不请自己,简直是大逆不道。
他重重地将门关上,气冲冲地回去了。
在他们离开的第三日,宁州下了今冬第一场雪,漫天的白雪将镜台山通往山下的路给彻底封死,开始了几个月与外界失联的寒冬。
南弘修他们来到宁州与大部队会和,众人顶着风雪奔赴长安。
此行离开时还是深秋,归来时整个长安已然进入冬日,街上行人却丝毫不减,依旧热闹喧哗。
南弘修要先去宫中找皇上述职复命,所以只将唐昭夜送到了侯府门口。
唐飞在一旁笑嘻嘻地打趣:“妹夫过家门而不入,心系朝堂,实乃我辈典范。”
唐昭夜踢了他一脚,她知道南弘修肯定不喜欢别人开他的玩笑,小声提醒:“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