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忙问:“可有看出点什么来?”
九鸿看了她一眼, 说:“基本上看出来了。”
宋棠和上官瑜皆精神一振,异口同声道:“是什么病?”
九鸿挑挑眉, 道:“你这病十万个人中也难得有一个人患上,这么说吧,它是从娘胎里形成的,但要在出生后才慢慢显现出来,至今为止, 它也没有个明确的病名,因为十万个人中也没有一个人有, 而我也只是碰巧听一位前辈讲起过,所以今天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上官瑜:“可有治愈的方法?”
九鸿笑了笑,摇头道:“没有。”
上官瑜:“所有的病症都一定有克服它的药。”
九鸿:“可惜这病症还真的难找到能克服它的药。”
上官瑜不说话了,他握住了宋棠的手。
宋棠听了倒觉得坦然, 道:“没关系,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不会被它压垮的。”
九鸿朝她笑了笑,道:“跟死亡相比,病痛算得了什么?”
宋棠:“也有些病痛发作起来时让人生不如死的。”
九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那好歹没有死呀。”
宋棠不做声了。
她不想跟他起争执,毕竟她和上官瑜现在处于弱势。
九鸿深叹了一口气,继续讲故事:“远离了公公和护卫们的视线后的皇子朝着巫师楚芏的新住址的方向跑,于天黑时到达,但是当他兴冲冲地进了屋,巫师楚芏却告诉他——桑卉已于十天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