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叹气道:“京城里的人可就不安生了,从出事至今可谓是人人自危,连出个门都战战兢兢的。”
罗老爷便凑近几分降低声音问:“真的一点偷盗者的线索都没找到么?”
宋棠摇头。
罗老爷坐直身子,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说:“这事也真是稀奇啊。”
宋棠:“很多人都怀疑偷鼎者会隐身术和障眼法,不然没法解释那么大的一只鼎竟然能在警备森严的皇宫里被偷。”
罗老爷快速地看了宋棠和上官瑜一眼,道:“不过这样的人应该极少的吧?”又道,“我活了近五十年,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人。”
上官瑜:“正是因为少才难找。”
罗老爷思索了半晌后说:“今年二月份时也曾有人猜测宫里会派人来这边调查,不过后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动静,当然,也许有人来暗中调查了,只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不知道而已。”
上官瑜点点头。
这时,伙计们已经将货都备齐,一一抬到了大家跟前清点。
待数目核对无误后,上官瑜说:“因涉及钱银数目较多,故我只带了一半钱银来,不知罗老板可否派一信得过的伙计跟我们回旅馆去取剩下的一半?”
罗老爷的脸上便瞬间掠过了一丝不悦,不过马上笑着说:“当然可以。”
遂让罗越和两名伙计一起去,并且亲自备了马车给上官瑜一行人。
如此,罗越、宋棠、上官瑜与红莲四人坐一辆,其余三人坐另外一辆。
在车上时,上官瑜偷偷地往宋棠的手里递了张纸条。
宋棠看过后立即将它撕了。
到得旅馆,上官瑜领罗越去里间拿钱,其余人在外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