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

……

……

许攸此刻心情复杂。

谈斯年拿纸巾给她擦手。

“我真的太单纯了。”许攸喃喃。

谈斯年戏谑的看她，“怎么，刚刚没让你满意？”

想到自己刚才发出的怪声怪调，许攸无言以对。两人虽然没做到最后，但摸摸亲亲的，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她既然没特别抗拒，这会儿自然也不会倒打一耙。

就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谈斯年此时心情极佳，亲亲她的脸颊，“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许攸先按住他的手，“你和我分手后真没谈过恋爱？”

谈斯年无奈，“真没有。”

许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没看出心虚什么的，有些满意，刚要放开，想起又问，“那你怎么、怎么、那么驾轻就熟啊？”

“我也紧张好吗？”谈斯年在这个问题上肯定不愿意背锅，跟她解释说，“你可以把这个理解为天赋。”

许攸白他一眼，放过了这个话题。

谈斯年家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在刚刚之前，许攸还能理直气壮分开睡，现在，已经更进一步之后，就没法儿再把人赶去睡沙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