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顾西决收拾吃剩下的东西装进垃圾袋里,姜鹤看着看着突然被沉默的气氛压抑得有点难受,可能还有点委屈。
她站起来,有些仓促地说:“那我回去了。”
低头捡垃圾的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随手把垃圾袋扎口扔到脚边,沉默了下,说:“去吧。”
姜鹤转身的时候,她觉得顾西决在她身后叹了口气,但是当她回头看他时,对方面无表情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狠下心来,开门离开。
回到家里,只有姜枭这个毫无作用的人。
他显然已经吃了晚饭,这会儿正趴在茶几上写一本数学寒假作业,看见姜鹤进来又低下头去,仿佛对进来的人毫无兴趣。
这些狗男人。
惹不起顾西决,老娘还惹不起你么?
姜鹤走到茶几边,坐下,抬脚踩在她弟的背上点了两点:“姜枭,我心情不太好,你最好乖乖的 毕恭毕敬地,叫我姐姐,然后问问,我今晚,为什么心情不太好。”
姜枭放下笔,回头震惊地望着身后这个今日主动找茬的女人:“你有病吗?”
作为直系亲属,他很清楚姜鹤的病情,所以就连谩骂也如此简短,完全是现在好转中的姜鹤可以接听的频率范围内。
“是的,”姜鹤面无表情,“你才知道吗?”
姜枭哑口无言,瞪了她半天,见她脸上写满了任性和暴躁,淫威之下,只好顺从地问:“你怎么了?”
“英语考砸了。”
“多少分?”
”92分。”